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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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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花滿蹊低頭看了一眼:“那你倒是松開我。”

嘴上說著好, 尾巴卻纏著她不放。

鱗聽高冷的面容瞬間僵硬,臉紅到快要爆炸,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尾巴,他的尾巴居然違背他的意識,緊緊纏住她的腿明顯就是不想讓她走。

他快速松開她的腿,大尾巴嫌棄似的甩了甩。

臉上熱氣蒸騰,他垂下眼睫,不耐地蹙眉, 像是很不耐煩看見她。

花滿蹊提醒他:“那你要送我回去,是你把我抓來的。”原始叢林這麽多危險,她一個人根本回不去。

鱗聽俊逸的眉骨聳起,語調微喑:“我身體還沒有完全好,等好了再送你回去。”

“你不是都能幻化成人身了嗎?我看你身體挺好的呀, 你該不會是故意拖延時間吧。”她懷疑地盯著他。

他像是被踩住尾巴一樣,語調高昂, 冷笑道:“我為什麽要拖延時間。”

“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喜歡你吧!”

“那最好,我才不要一條蛇喜歡我呢。”

他白皙的面龐繃得更加緊, 他神色越發冷漠, 從榻上下來,大尾巴砸了大門一下,接著頭也不回地往外游走。

從巫醫到他的住所距離可不短, 花滿蹊懶得走, 急忙追上去,抱住他的尾巴。

被少女軟乎乎的身軀抱住, 他的通體雪白的大尾巴瞬間繃直, 僵硬地不行,他不可置信地回過頭, 俊秀的長眉壓下:“你抱著我做什麽?!”

“背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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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你不是討厭蛇,自己不能走?”

她瞪大眼:“這麽遠的路,你讓我怎麽走啊!還不是你纏著我過來的!你當然要為這件事負責!”

他噎住,長眉皺得更緊,背著她一起回了住所。

才回到住所,半蛇身的鱗聽就徹底幻化成了人形。

他身上不是那種刻意鍛煉出來的大塊肌肉,而是和本身的獸類形態息息相關、又因為長年累月和大自然對抗,在山林間跳躍奔跑,和野獸生死搏鬥留下的自然而然的薄肌。

既不會顯得瘦弱,但也不會顯得粗糙。

她甚至看到了他的那兩捧一晃而過覆著軟鱗的雪白的......她雙目圓瞠......下意識盯著看,被他橫了一眼,他快速扯下一旁架子掛著的獸皮裙,快速圍了上去,像是生怕她看到什麽。

可盡管遮住了那會被馬賽克的地方,依舊顯得很情-澀,充滿了原始的、原生態的性感。

他的胸肌飽滿有型,兩點淡粉看起來幼弱色氣,因為肌膚太白,顯得格外澀情,輕薄的腹肌分明,腰腹緊窄,漂亮的人魚線沒入獸皮裙。

他的面容更是美艷妖異,雪發長及腰間,像極了恐怖中式怪談裏的美麗蛇妖,足以迷惑人心的美貌,但他的氣質卻是高冷禁欲的那一掛。

可這樣又欲又冷的矛盾感不僅沒有減弱他的吸引力,反而大大加強了他的魅力,顯得格外誘人,反而讓人想將他拉入情-欲泥沼,看他沈淪、看他墮落、看他糜爛......

極品。

她不由得扼腕。

這要不是蛇該多好啊。

可惜了。

見他就要往榻上躺,她趕緊去霸占,她雙腿盤著坐在榻上:“我睡床。”

他對她的霸道不滿:“這是我的床。”

大小姐才不理他,把那兩個小包袱塞在床角,占好床之後,還很小心眼地警告他:“不許你上床,我不要和你一起睡。”

霸占完床,她又嚷嚷著要洗澡,讓他去打水,燒熱給她。

他雙手抱胸,冷漠地看著她。

片刻後,她氣哼哼地不服氣地低下頭去,用手指狠狠地拽著床上的獸皮墊子,嘟著嘴不說話了。

他走出門去,又折回來:“我去洗澡。”

她立刻歡快地從他床上爬起來:“我也去。”

蛇族部落附近有一處溫泉。

走到溫泉邊。

她緊張兮兮問:“會不會有蛇啊!”

畢竟是蛇窩。

“有。”平鋪直述的語氣。

“啊?!”她立刻跳到他身上,兩只腿撲騰不停,不肯下去。

“我不就是蛇。”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你又不會咬我,可是其他蛇可能會咬我的!”

他沈默了。

......怎麽沒咬過呢。

他的尖牙清楚知道她的那一身皮肉有多不禁咬,像是雪白的羊羔肉,恨不能直接吞進去,可她的那身膚肉太過嬌氣,隨便啃噬一下就都是紅點紅印子。

天然溫泉不深,大概半人多高,還有不少大石頭,水面冒著蒸騰的熱氣。

鱗聽正準備變成獸形進溫泉游泳,猶豫片刻,還是維持了人形,他率先下了溫泉。

她捂住胸口的樹葉裙,小心眼地提防他:“你不要偷看人家哦。”

“畢竟我的美貌很引人犯罪,我怕你獸性大發。”

他冷笑一聲。

“蛇性本淫......”

他沈下臉。

她總算不說了。

他的兇殘冷血她還是切身了解過的。

泛粉小巧的腳尖輕輕點了點水面,試探了下溫度,這才小心翼翼地往下,她掃了他一眼,猶豫片刻,這才把樹葉裙褪去。

晃眼的白映入眼簾,很快浸入水面。

他垂眸看著水面,霧氣蒸騰,也不知道是不是溫泉太熱了,他感覺特別燙。

泡完了溫泉,她霸占了他的床,小小一只窩在他的榻上,肌膚白裏透紅,水潤光澤,又香又軟,他一口就能給吞了。

他看了一會,在木質長椅上躺了下來,雙手墊在腦後,看著房頂,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睡著。

一早起來,天氣微涼,她隨手拿了掛在墻上的獸皮,弄成裙子的樣子裹在身上。

鱗聽看她拿走了自己的獸皮,皺了下眉頭,到底沒說什麽。

鱗聽作為部落的少族長,這幾日丟下了族裏的事務,一堆事情要做,每日都很忙碌,這幾天她幾乎都看不見他的人影。

花滿蹊不喜歡這個部落,甚至不願意出這個屋子,她可不想和那些蛇類獸人呆在一起,有時候她自己呆在屋子裏都會擔心會不會有不長眼的小蛇跑進來。

她要求鱗聽在他屋子周圍放上驅蛇的草末粉,可是他不同意。

他冷笑:“你讓我這條蛇在自己家周圍弄上驅蛇粉?”

“......”

她只能安慰自己,或許蛇類也有地盤意識,應該不會輕易跑到別的蛇的地盤。

她每日無聊就自己找樂子,不是讓虛空中的彈幕陪她聊天,就是給她講笑話、或者是講故事,用來打發時間。

她的每日三餐卻是麻煩事,部落裏都是一起吃飯的,她才不要和他們一起,就讓鱗聽給她送。

有時候她嘴饞就去周圍摘果子吃,她問過鱗聽,這周圍的果子都能吃,她也就放心地吃了。

誰知道......

她的身體滾燙,在床上翻來覆去,渾身都冒著細汗,閉著眼睛一直流淚,嘴裏一直喊著難受。

長椅上還在熟睡中的鱗聽立刻爬了起來,摸了摸她的額頭,燙地不行,他急忙將她送到了巫醫那裏,半夜被吵醒的巫醫沒好氣。

“她是不小心誤吃了發-情-果。”

“你雌性這是多饞呢,怎麽啥都吃。”

“這也要找我,你的雌性,你不就能給她解決嗎?”

鱗聽抱緊在他懷裏使勁掙紮的她,用力抿了抿唇:“你給拿點草藥,給她解了。”

巫醫震驚瞪大眼,隨即看向他下面,懷疑道:“你那裏有問題?”

“......她不是我雌性,我會送她回部落。”

巫醫納罕:“不是你的雌性,你居然還管她死活,我們蛇族有好心這種東西嗎,特別是你,還要送她會部落呢......”

“別廢話。”他低頭看了眼難受地臉蛋通紅的她。

巫醫哼笑一聲,隨手把藥包丟給了他。

鱗聽將渾身滾燙的她帶回了屋內。

抓緊熬好了巫醫給的草藥,掐著她的下巴就要往嘴裏餵,可她的臉蛋蹭著他的脖子,他清楚感覺到她細滑、滾燙、濕潤的肌膚,還有她難受的蚊子一樣的輕哼聲......

他薄薄的耳膜被她的細細的誘人的聲音弄得癢的不行,他握住石碗的手發白泛青,長吐出一口氣,按住她的後腦勺,就要把草藥水往她嘴裏灌,可是她掙紮著一把打翻了石碗。

若是平時,他不會這麽輕易被她弄翻手裏的碗,可她這幅......模樣,讓他腦子亂糟糟的。

她雪白的膚肉暈粉,紅唇嬌艷欲滴,像是清晨新開的花,她那層薄粉的膚肉還冒著一層香氣,他蛇信子不由自主吐了吐。

他清楚她的每一寸肌膚有多香,同樣清楚她雪滑細膩的每一寸膚肉有多嫩,更不要說那一層細滑的膚肉上冒著的晶瑩的細汗,甚至她的水,他同樣品嘗過有多甜。

他晃晃腦袋,尖牙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再去想。

他擡手摸去她額頭的細汗,咬咬牙將她扶了起來,靠在了床沿,準備彎腰去撿那個石碗,滿地都是草藥水,還需要清理,還要再熬一碗草藥水,好餵她吃下去。

可是他的腰才彎到了一半,他的後頸,他的七寸就被她細軟的手按住,獸類天然的警惕讓他立刻抓住她的手,可是他還沒來得及挪開她的手——她紅潤飽滿的雙唇緊緊地貼住了他的唇。

他腦中一片空白。

下一秒,唇間傳來的酥麻刺痛將這片空白全都填滿。

他仿佛看見。

天塌地墜。

山呼海嘯。

火山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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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柔軟嬌弱的舌尖鉆入他的唇縫,他根本再顧不得那捏住他七寸的小手。

寬大的手掌緊緊按住她的後腦勺,青筋幾乎要崩裂出來,蛇信子含住她主動送上來的輕輕軟軟的舌尖,舔氏不停......吮-吸不停......啃-噬不停......

他埋頭用力地加深了這個吻,修長堅硬的指骨在她的柔滑的發間穿梭,蛇信子也在她的唇間穿梭不停。

他並不會親吻,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更像是蛇類本身的撕咬。

可如果用撕咬來形容的話,他的動作又太過於溫柔、和緩、小心翼翼。

可如果用親吻來形容的話,他的動作又太過莽撞、懵懂、毫無章法。

她被吻得有些透不過氣,輕輕喘了口氣,用力推開他的臉,他胸膛劇烈起伏著,喉結聳動,親眼看著彼此方才還緊緊貼在一起的雙唇之間拉出一根晶瑩剔透的細絲——是親密無間的情澀......

就在此時,她的一滴口液落到他的微微張開的唇上,他吝惜不已,像是餓獸撲食一般,貪婪地、迫不及待地將她的口液悉數吞入口中。

就這樣還嫌不夠,把最重要的用來探知外界信息的蛇信子也遞到她亂咬的貝齒下,任她為所欲為,甚至巴不得她咬得更用力、更用力、更用力......

唇齒間的碰撞更加激烈......倉促混亂......微腫的唇肉摩擦......支離破碎的喘息......

這樣一個被捏住七寸的吻。

充滿無限的刺激、難以言喻的快-感、無法形容的美妙。

比在密林狩獵掠殺巨型猛獸......比在茂密的叢林原野縱躍起飛奔的自由......比在部落之間血腥殘忍的廝殺戰......都要刺激快樂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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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一個吻而已。

他胸腔的那顆心臟瘋狂地撲通撲通跳著,仿佛要跳出胸腔,仿佛要跳到自由的叢林之間,又仿佛是要跳到她的唇上,想要她也順便吻一吻他的這顆心。

“嗚嗚嗚......還是難受......嗚嗚嗚......”她的嘴唇被他啃咬的很紅,像是被揉碎的花瓣,泛著糜爛的汁水,她的眼睛紅通通的,輕輕咬住他的蛇信子分叉的尖尖,水潤的眼睛盯著蛇信子看,似乎想起了什麽,接著小手就拽著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往下按。

還沒從剛剛的那個吻回過神來,他腦中轟然一響,他怔怔地看著......越發幹渴的喉嚨咽了咽,他的蛇信子去過這個地方。

可那時候失去了大半理智,做什麽都憑借著獸類的本能。

可現在他是清醒的,清楚的,感知明晰的,人的理智的部分占據高地。

——不行。

——這樣實在是太過下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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